你可能奇怪我怎么好好地琢磨起这个话题,唉,还不是受“刺激”了!
LP这阵子要参加普通话水平测试。其实,她的普通话底子不错,即便被盐城话异化了十多年,只要临时抱一下佛脚,二甲依旧不成问题。但她不放心,遂自加压力,每天什么平舌音翘舌音、前鼻音后鼻音的,勤快得紧,甚至看到有字的东东就不由自主地念开来,大有“走火入魔”之势,听得我头大。
小时乡下的学校,能说普通话的老师很少。我还比较幸运,师从过一个从苏南下放的女知青,长得很漂亮的王老师,学了一年多的汉语拼音,才没有成为“音盲”。只是农村都讲方言俚语,没有说普通话的氛围,你要真讲什么普通话,便会显得不伦不类,仿佛“怪物”似的。长期以往,普通话水平可想而知。
虽说普通话差点,但自我感觉还可以,至少没到见不得人的地步,直至大学,方知自己乃井底之蛙,错得厉害!记得有一次《现代汉语》课,不知怎的被李教授相中,让我朗读词语。开始还挺好,后来读到声母“L”和“R”时,糗大了!声母音分得还清楚,但和韵母连起来,全是“L”音。当时站在那儿,跟着教授念了多少遍,已是不清,只是始终没个准音,脸臊得不行,恨不得夺门而逃。一干同学还算“仁义”,想笑没好意思笑,估计憋得够呛,至于李教授,心里不知嘀咕了多少遍“竖子不可教也”。即使如此,我对这两个声母的汉字读音依然混淆不清,直到现在。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”,这几天,她那里练得正欢,我这厢“心惊肉跳”,经常被当成活靶子进行解剖和挑刺,饱受折磨。什么“心宽体胖(pan)”不是“心宽体胖(pang)”、“自怨自艾(yi)”不是“自怨自艾(ai)”。原来自己不仅发音不准,还有不少字竟然被读错,大窘!
女儿在旁犹嫌不够热闹,时不时地过来“捣乱”,捧着一二年级的语文课本,要我跟着她念,还学会了往“伤口上撒盐”,尽挑“R”和“L”的音,每次读不准,即作倒状,任我老脸皮厚,亦是不好意思,真要了命了!
得,女儿又来了!救救俺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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